药归听着这话,眼底几分得意,摸着胡子道:“嘿嘿,我保证,这次的药效,比任何一次都好,我可是精心调制,差不多回去的时候就发作的差不多了……”
他可是下了血本,为了自家徒弟幸福,可是出了大力气。
苏红儿几人目光相对,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妙,自家师父向来不靠谱,这要是中间出现什么差错,可就是好心办坏事了。
三明忍不住问道:“师父,那要是服了药没有圆房呢?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提到这个,药归脸上明显几分讪色,还是正色道:“可能,会一辈子不举吧……”
“什么?”
三明几个人显然是被自家师父的话吓得不轻,什么叫一辈子不举?
江年脸上担忧:“师父,这次,有些玩大了,要是小师妹知道,恐怕得回来找您叙叙旧。”
药归脸色也有些不自然,随后开口道:“能有什么事,你们小师妹肯定会处理好的,放心,到时候他们感谢我这个做师父的都来不及……”
几人心底无奈,自家师父向来是个不靠谱,恐怕小师妹那边,不是那么好处理啊。
车内。
越墨琛专心的开着车,对着身旁的沈星晚说道:“星晚,把空调调低一点,有些热。”
沈星晚一脸狐疑,这大冬天不说,加上地区偏僻,她都冷得不行,怎么会热?
还是依言调低了些,随后闭着眼窝在座位上休息,累了两天,好好休息会儿。
越墨琛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莫名发热,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将原本整齐的领口扯得凌乱,别样的魅力。
最后忍不住将外套脱了,盖在沈星晚的身上,这才感受到好了些。
沈星晚闻着熟悉的味道的外套,嗅了嗅,怎么还夹杂些药草的味道?
难道是最近在药芦呆的时间长了的缘故?
也没多想,没看到身旁男人有些不太正常的反应。
越墨琛越发感觉着自己身上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冒汗,热的不行。
距离回家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不能忍了。
越墨琛缓缓将车子停在路边,打开车窗透透气。
一旁的沈星晚感受着旁边吹来的冷风,不适应的皱着眉,随后起身就看着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吹着冷风。
下意识将男人大手握着,随后便感受到掌心一片滚烫。
“越墨琛,不舒服吗?”感受着男人明显不对的体温,沈星晚不由得有些焦急的问道。
可能是药芦里气温变化太大,他可能受凉感冒了。
随后立马关上窗子,将衣服又重新盖在男人身上,开口道:“越墨琛,我开车吧,你过来休息会儿。”
看着她担忧的脸色,越墨琛下意识开口道:“星晚,没事,我……”
随后在沈星晚越来越不满的脸色中改口道:“好,我真的没事,别担心。”
沈星晚丝毫不理会男人的倔强,迅速开着车子,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到家了再给他好好看看。
越墨琛坐在副驾驶上,感受着周围暖洋洋的,身子里好不容易被冷风平复的燥热又开始窜动,隐隐间看着沈星晚开车的眼神也有些火热。
看着专注开车的沈星晚,精致的脸上认真,一身淡雅的坐在他的身边,莫名的体内有股无名的火气。
自己这是怎么了?
越墨琛皱着眉,强制自己清醒。
两人随着敞开心扉,也不是没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可是每次都被他在紧要关头压制,这次是是怎么了?
沈星晚透过发光镜看着男人越来越不好看的脸色,心底有些焦急,快了,还有十分钟。
“星晚,我这次,算是通过了考验,对吗?”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越墨琛压着身上的躁动开始没话找话道。
沈星晚嘴角带笑,点头道:“嗯,算是过了。”
随后调皮眨了眨眼。
越墨琛看着她眼睛清澈透亮,眸子里只含着他一个人的身影,精致美艳的脸上笑,心底的无名躁动又是一阵翻涌,那儿的反应也逐渐剧烈。
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看着男人脸色不好看,沈星晚脸上明显的担忧:“越墨琛,快了,还有五分钟,马上就到家了,回到家里我给你看看。”
此刻越墨琛已经脸上布满汗,点点头。
沈星晚加快车子的速度,一路飞驰,好在因为晚上,江城这个繁华的路上没有堵车,沈星晚开着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开到了越家。
刚停好车,沈星晚就立马解开安全带,急忙俯过身子查看越墨琛的情况。
还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样的难受的样子,想来情况也很危急。
“越墨琛,你怎么样?还很难受吗?”
闻着女孩带着的体香,抬头就看着她清雅秀丽的眉眼,越墨琛眼底赤红,身体的反应已经到了极致,这对他来说,无意于是最大的诱惑。
还是忍着冲动,将沈星晚推开:“星晚,快走,让风恒和梁白过来,我怕,我忍不住……”
沈星晚对上男人赤红的眼睛,回想一路上男人不正常的反应,以及现在的情况,霎时明白了。
这情况,明显是中药了。
不过,自己和越墨琛一路上根本没有接触别的物品,那就说明,可能是越墨琛在进车之前就沾上了。
想到某种可能,沈星晚拨通了电话:“二师姐,你们是不是对越墨琛做了什么?”
接到电话的苏红儿心底一跳,开口道:“小师妹啊,我们这不是为你着想嘛,结婚这么久了还没有通房,肯定是越墨琛身体有问题,这个药是师父配置的,小师妹啊,你有问题问师父吧啊……”
苏红儿说完飞快地将手机递给了药归。
药归脸皮一抖,瞪了苏红儿一眼,这个坑害师父的东西。
随后接着电话,脸上几分讪笑道:“晚丫头啊,是不是药效发作了?没事,不是有你在嘛……”
沈星晚听着电话那头不正经的师父,捂着额头,忍着心底的怒气道:“这药,怎么解?除了同房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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