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一揉,揉一揉。那个死人宁天泽,压根就没有说过要对她负责的事,看样子到比较想让魏凝对他负责,啊啊啊,结果竟然还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什么人啊那是,但愿姐夫没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哈,什么,那是什么男人啊,他还算个男人吗?占了人家女孩子的便宜,二话不说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我去,不行,这事一定要和你姐夫说,让他给你主持公道。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那个吃完不付钱的家伙给逮出来,那个窝囊废,没种,残废,猪头……”秦曼看起来比魏凝还要生气,叉着腰就开始对着空气破口大骂,魏凝貌似都看到了唾沫横飞的场面,心里不禁为自己捏一把冷汗,还好没有说实话,要不然现在被骂的人一定是她,而且只会更惨,说不定又要遭受九阴白骨爪的迫害。
趁着秦曼停下来喝水的功夫,魏凝拜托她不要把在这件事说出去,更不能告诉她姐姐,因为她姐姐这次真的有可能拿着菜刀追杀她,而且姐姐和姐夫才新婚期,出现这种让人觉得纠结的事肯定会不开心。
如果姐姐知道是因为她喝醉了而闹出这种丑闻的话,更加会自责内疚。她们姐妹两从小就相依为命,姐姐更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着,如果知道自己尽全力保护的妹妹遇到这种悲惨的情况,只怕会想要以死谢罪。
秦曼愤慨了一阵之后,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她说的对,这件事真的不能让魏锦知道,以她那种爱妹如命的性格,只怕真的要和那个男人同归于尽,顺便捎上她这个无意过失的路人甲。
好好安慰了一阵魏凝就叫她换上自己的睡衣上楼休息去了。
哎,她还要想办法努力瞒过魏锦那个人精,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只能在墓园的墓碑上看到她的音容了。
魏凝就这样在秦曼的家里住了下来,一是因为要等身上那些痕迹消掉,而是因为姐姐和姐夫才新婚,她还是聪明一点,不要当电灯泡了。
魏锦见魏凝只是在秦曼家里,没有出去乱来,便也安心了不少,只是一再叮嘱秦曼要把魏凝看牢,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丝,她就拔光秦曼所有的头发。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磨菜刀的声音,秦曼也只能不停的哈腰点头,一个劲的装乖孙子。
挂掉电话,秦曼回过头问魏凝:“凝凝,你姐姐的菜刀一般都放在哪里啊?”
魏凝想了想说:“她的床头。怎么了,难道你想去把那把刀偷出来?”
秦曼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我就是去偷布什的内裤,也不敢去偷你姐姐的菜刀啊。我只是替你姐夫担心,每天和菜刀一起睡觉,难道他没有心理障碍吗?”
魏凝一愣,也开始思考这个颇有深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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