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挂了电话,琢磨着吃什么好。
第一次请男生吃饭,还是男神重量级别的。
真是没有经验啊!
再说这金城除了牛肉拉面,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好吃的了。
津门人一般都喜欢吃米饭,海鲜之类的。
这边实在是稀缺,就是有也不好吃,都是冰鲜的。
冬天还是吃火锅吧!
金城这边的火锅还是可以的,学生公寓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森森火锅”,学生们也挺爱去的,味道也不错。
白雪打定了主意,给冰枫发了条消息:
18点,森森火锅店,不见不散。
冰枫收到微信,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虽然这个小丫头长相普通,但是心地善良。
他觉得白雪像他妹妹一样,让他无条件的帮助她,这种感觉像亲情,正是他所缺少的。
冰枫回复了她的消息:好,不见不散。
原本今天晚上,冰枫是约了夏侯霖的。
之前的青年音乐节,他找到夏侯霖,说了他要参加活动的想法,夏侯霖还是很惊讶的。
这两年,冰枫一直都是幕后,没有特别显露出自己的艺术才能,他很低调。
对于这次活动冰枫的参加,夏侯霖也了解了一些:他急需需要一笔资金来启动他新成立的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灵,只有卖艺求财了。
除了得到才子才女头衔会有一笔奖金,还有另外一个惊喜,就是得到第一名的才子或才女会得到一位神秘投资人的项目投资支持。
冰枫找夏侯霖是想让他约那个神秘投资人,帮忙他项目的事,但是他也知道这个事不能急于一时。
所以还是赴白雪的饭局比较现实,谁知道这次不赴约,那小丫头会不会就此作罢了。
冰枫确实是一个很现实的男人。
他从小就很独立,大部分时候都不靠父母亲戚,心思也不在男女之情上,而是在他的事业上,因为他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靠自己。
他要做出一番成绩,来给他的家人看,证明没有他们,他照样可以成功!
白雪上完下午的课,距离吃饭时间还很多,便先打电话预定了一个位置。
然后在“筱憩”的宿舍群里发了一条消息,顿时死气沉沉的微信群就炸锅了。
白雪:同志们,晚上我约了冰枫在森森火锅店吃饭,可能稍微晚点回去,不用担心我,我的病没事。
毛言彤:哇塞,小雪,你可以啊,这么快就动作了,我可是听说那个冰男神从来不跟女生吃饭的。
杜娅心:呵呵,想不到咱们小雪还有这等手段,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李悠悠:不是吧!小雪,这个冰枫可是很厉害的,前两天你们文艺部组织的那个什么音乐节,他可是作为压轴好戏上场了。我今天刚收到秋白的消息,咱们学校这个冰枫被一个神秘的投资人看上了呢。
林心杨:我说,小雪。你这老乡对你挺不一样的。可以考虑考虑~
刘竹玲:小雪,还是学业为重,我现在都后悔谈恋爱了,哪天我就跟这个男友分手,一心学习了。慎重慎重。
白雪:你们反映过于激烈了,只是吃个饭而已。
毛言彤:你这情商,简直了……还吃个饭而已……啧啧啧
杜娅心:呵呵。
李悠悠:抓住机会啊,潜力股呦!
林心杨:抓住+1
刘竹玲:你这想法我支持,就是吃个饭,不至于大惊小怪的。
……
白雪没有再看宿舍群里漫天飞舞的消息,幸好她微信群都是勿扰模式,想看就看不想看就当不存在。
她打开电脑,继续她之前的插画细节修改。
这次她修改的依然是那张小男孩的半成品。
在白雪不断努力下,小银龙的形象越来越丰满逼真。
白雪忍不住赞叹到:这个小不点要是真的长成这样,那还真是挺妖孽的。这么小就长成这样了,长大了还了得,岂不是比冰枫还要好看呢。
这时闹铃响了,白雪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该去赴约了。
白雪边走边想,应该跟冰枫学长聊什么话题才不会尬聊,一时没注意脚下的井盖。
正好井盖有些松动,“呼隆”一声,井盖倾斜了,白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手抱进了怀里。
惊魂未定,白雪头都没有来得及抬,嘴上说着“妈呀!”条件反射一样的推开抱着她的人。
只见一位穿着黑色棉服,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有些凌乱的男孩,冷漠的看着她。
男孩长得很一般,除了眼镜后面藏着一双带着犀利眼神的凤目,属于很容易让人记不住长相那种。
白雪有点害怕被那样的眼神盯着。
弱弱的道谢:“谢谢这位同学,刚刚要不是你,我就完了!”
男孩有些嫌弃盯着白雪看了一会儿。
发现这个女生有着跟他一样的丹凤眼,就是比他的小了很多。
他跟异性接触的比较少,这女孩给他的感觉就是呆呆的,脑子不太灵光的样子。
他随口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白雪懵了,这种无视,白雪不是头一次遇到,但是还是有些发傻。
刚刚不是他救了她,帮了她一把吗?这种反应,怎么跟正常人不一样?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吗?
不过,她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自己摸摸鼻子,看着男孩远去的方向,发现这个背影还挺帅的。
算了,就当行善,终归得到老天爷的补偿了吧?
以后走路坚决不走井盖!太危险了!
东方墨今天去了一趟金城商业大学,他最近遇到了很奇怪的事。
他想找马校长问问,是不是真的有灵异事件。
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想事情想的入神,条件反射般的抱了一个女生,那女生差点掉下水道,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不过抱女孩子这种事,作为母体单身22年的东方墨,还真是头一遭。
在他的家族里,母亲地位不高,父亲东方宇川背着母亲在外面养了个情人,还给他生了一个弟弟东方丹州。
他对女孩子有很强的戒备心,母亲总是对他哭诉父亲如何如何,让他对婚姻都产生了抵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