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说的是,还是羽琦的亲事重要些,这责罚就免了,我也知道风羽跃的事,让三婶心力交瘁,难免举止失当。”
“三婶也不要太过悲伤,如今我知道了,自然不会看着风羽跃就这样去了。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可谓最残忍不过,三婶你说是吗?”风羽沫自然不会这样轻易地让他们死了,讥讽的看着赵欣瑜。
“你,你,你……好你个贱蹄子,毒妇!”
赵欣瑜顿时跳脚起来,气结的叫骂开来,可这话才出口,原先站在一旁的晴雪立刻闪身而上,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五六个耳刮子。
那赵欣瑜顿时眼冒金星,嘴角也渗出了血,脸颊两侧皆是掌印。
“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对睿王妃不敬,简直不成体统。王妃不计较你的过失,还有意救治庶出的兄长,你却不知感恩,还口出恶言。”晴雪原就是护主的人,出了这样的情况,自然义愤填膺,做出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风羽沫端坐在上座,冷冷的看着,好似自己是旁观者一般,而周围的那些大多都是怜惜风羽沫的,脸上自然满是厌恶之色。
只是碍于风羽沫未曾发话,他们自然也不能做些什么,而晴雪是她的贴身侍婢,护主是理所应当,就算是真的打死了赵欣瑜也不为过。
毕竟,风家是臣子,她是王妃是主子,这尊卑有别,那赵欣瑜又只不过是庶出儿子的妻室,更是差了等级,庶出的只能算奴才。
一个只能算是奴才的婆姨,竟然对王府正妃大不敬,那可是死罪。
“祖母,你也看到了,不是羽沫斤斤计较,是三婶不依不饶。那羽沫就待祖母行使家规了。”
风羽沫一派当家风范,气势十足,“风刚之妻赵氏,口出恶言,行为适当、冲撞上位,仗着二十,未得家主及祖母手令,赵氏之女风羽琦未出嫁前,不得踏出别苑半步,另罚月银半年。”
这场风波就这样被风羽沫快刀斩乱麻的解决了。
随后,她又和祖母商议了风羽琦的婚事,从杜如媛处将杜恒的为人了解了一番。
那杜如媛自然又是一番夸赞,又说杜恒如何如何懂事、如何如何得有上进,这让老夫人很是满意,在场的风刚也觉得极好,便应下这桩婚事,由王府出面说了媒,订下了日子。
当晚,风羽沫便和晴雪前往了天然居,第一件事便是见那个被关押写的女子,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她,看着从那女子口中挖出来的信息,不由得让风羽沫心中一沉。
“羽沫,我觉得此事不简单,我们要提前准备一番。前些时候,我将一些孤苦无依的孩子收了下来。”
现安置在城郊的庄园内,也把‘凤吟’重新清理了一番。倒是找出了可疑的。不过,暂时还未惊动那些个人。”
云曦和亲手为风羽沫和自己斟了杯茶,取来了一些账本和书信交给了风羽沫,其中还有那枚属于‘凤吟’首领的信物。
风羽沫见状,波澜不惊的看着云曦和,“这是做什么?羲和还是先将这信物收回去,你掌管‘凤吟’多年,还是你管着。”
“你才是‘凤吟’的正经主子,我只是代劳而已。如今,你也回来了,这首领的位置就应交与你。”
云曦和恬淡的笑容在月光下甚是柔美,“其实,我与曦安只是‘凤吟’的左右**。”说完便看向能下榻行走的青姨。
青峦伸手小心的拿起那个代表‘凤吟’主子的信物,亲手将它系在风羽沫的贴身衣服上,双眼含泪,痴痴地看着,口里不住的念叨。
“真的好像,若是小姐见到你如此出人头地,一定欢喜,这‘凤吟’原本就是你的,你还是接下吧!”
风羽沫拗不过,只得应承了下来。
不是说她不要‘凤吟’,只是,眼下接下怕是不成。
所以,再次商议了一下计谋,三天后才凭着真本事接管下了‘凤吟’,而天然居的正主也成了风羽沫。
只不过,对外天然居依旧是云家的天然居。
同时,风羽沫暗地里盘下了南大街大多数的营生。
时光飞逝,流转飞萤,紫宸皓早已平安无事,按照风羽沫留下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而风羽沫也不含糊,对自己的训练更加疯狂,甚至接近于疯魔了一般,给自己不断的加练,每次不练到脱力便不罢休。
这段时日,两人互相由影卫传递消息,而对太子和神秘人的追踪。
两人各自的势力都在积极的追查着,更小心的防范着,那些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跳梁小丑出来搅局。
‘咻…嘭……’一道道绚烂的焰火,在潇湘别院的上空绽放,看似是风羽沫回王府前与亲弟、兄长们欢聚一堂。
其实,这只是风羽沫为了掩人耳目的手段,在绚烂焰火的遮掩下,风羽沫开始了铺成许久的计划,风府小辈们的欢聚一直持续到了很晚才散。
时光流转如白马过隙,而傲龙都城中,局势瞬息万变,暗潮汹涌。
早已入秋的都城,依旧炎热难耐,这样的气候状况,竟然被好事者添油加醋的一番渲染,谣言更是漫天飞。
睿亲王府之中,依旧如常,惟独少了风羽沫的身影。
紫宸皓更是一反常态,下令将幽禁于兰馨苑的宋若兰放了出来,而王府上下却不在让她掌管,但态度上却有了些许改变。
“你闲来无事就在府中逛逛,如果憋闷就让下人备车,入宫陪伴母后也可;前去天然居小憩品茗也行。”紫宸皓对着宋若兰少有的轻声细语,眼神中却闪烁着疑惑。
宋若兰看着满脸冷毅的紫宸澈,心中狂喜不已,“王爷!可否与妾身一同前往天然居,妾身以前在那吃过一款点心,甚是可口,想必王爷也会喜欢。”说着靠上前去,笑的风情万种,双手攀上了紫宸皓的手臂。
紫宸皓略微蹙眉,脑海中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道身影却和眼前之人截然不同,他猛地一挥衣袖,冷冷的看着被他挥倒在地的女子,浑身的寒意愈发的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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