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听闻自己从小便伺候的主子这样说,整个人都坠了下去,哭着扑到孟如玉的身边。
“夫人,翠儿从下便伺候您,跟着您嫁入穆府,翠儿没有做对不起夫人的事啊!夫人可不能把所有的事推给翠儿!翠儿自知卑贱,可没有夫人的命令,翠儿不敢擅自主张去下毒啊!”
“我只是让你找些和嫣然一样的药,可没有让你拿什么毒药!还有要不是你说府里请来了什么琴技超凡的琴师而且貌若仙子,许是老爷要纳入府的人,我岂会在青莲厅和王妃起了冲突。”
“误以为王妃就是那个要纳入府的贱人,更不会让王妃落水,王妃更不会中了你这个贱婢擅做主张调换的毒药。”孟如玉见翠儿这样说,顿时急了,更是把事情都推给了翠儿。
紫宸皓不耐烦的怒喝道,“够了,都给本王闭嘴!”
孟如玉和翠儿停止了争吵,怔怔的跪在原地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孟如玉身后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丫鬟,身子曲的更低,生怕发怒中的王爷找自己的麻烦。
她们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人人倾慕的王爷,尽然有这这样的一面。
“王爷,何必置气,你看你若是气坏了可怎么好?你为我不思饮食、几乎不眠不休的守在我身边十数日,才经无忧先生调理好了些,若是因她们这狗咬狗的争执,动气不值当的很。”风羽沫刻意放柔了声音,拉扯了一下紫宸皓的衣袖,一脸的担忧之色。
翠儿听闻自己从小便伺候的主子这样说,整个人都坠了下去,哭着扑到孟如玉的身边。
“夫人,翠儿从下便伺候您,跟着您嫁入穆府,翠儿没有做对不起夫人的事啊!夫人可不能把所有的事推给翠儿!翠儿自知卑贱,可没有夫人的命令,翠儿不敢擅自主张去下毒啊!”
“我只是让你找些和嫣然一样的药,可没有让你拿什么毒药!还有要不是你说府里请来了什么琴技超凡的琴师而且貌若仙子,许是老爷要纳入府的人,我岂会在青莲厅和王妃起了冲突。”
“误以为王妃就是那个要纳入府的贱人,更不会让王妃落水,王妃更不会中了你这个贱婢擅做主张调换的毒药。”孟如玉见翠儿这样说,顿时急了,更是把事情都推给了翠儿。
紫宸皓不耐烦的怒喝道,“够了,都给本王闭嘴!”
孟如玉和翠儿停止了争吵,怔怔的跪在原地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孟如玉身后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丫鬟,身子曲的更低,生怕发怒中的王爷找自己的麻烦。
她们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人人倾慕的王爷,尽然有这这样的一面。
“王爷,何必置气,你看你若是气坏了可怎么好?你为我不思饮食、几乎不眠不休的守在我身边十数日,才经无忧先生调理好了些,若是因她们这狗咬狗的争执,动气不值当的很。”风羽沫刻意放柔了声音,拉扯了一下紫宸皓的衣袖,一脸的担忧之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狗咬狗’的比喻也算是恰当,可听在孟如玉的耳中算是相当的刺耳。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说她,更没有人敢对她如此说话,现在被风羽沫这样说,本来就惨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可是,碍于说这话是睿王妃所说,她不可争辩,也不敢争辩。
风羽沫看着脸色更加难看的孟如玉,嘴角拉起了一丝轻蔑的笑容,斜了一眼跪着的孟如玉,叹了口气后才幽幽开口,“我且问你们,这药是从何而来?”
孟如玉口气强硬,看了看正堂上坐着的两人,“我不知道,都是这贱婢做的,还请王爷明察。”
紫宸皓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做的更舒服了些,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微笑调侃道,“孟氏你错了,这次的审问并非本王为主,你还是请睿王妃明察才是,本王只是从旁协助听审而已。”
孟如玉一脸的不甘愿,可圣旨上的内容还有睿王爷所做所为,都证实了今天的审问是王妃做主,犹豫了一下,“这……,罪妇冤……”才说了‘冤’字便立刻改口,“还请……请王妃明察,不要妄加判断,冤枉了人。”
“你且放心我可不是那些妒妇,更不会公报私仇!也不是孟氏你眼中那些……”风羽沫话说了一半就没有再说下去,转而问道,“翠儿,时才你口口声声说药是孟氏酌意让你去办的,是否属实!”
“奴婢回王妃的话,确有其事!的确是我家夫人让奴婢办的。”翠儿磕着头,伴着哽咽的哭声回禀着睿王妃的话。
“好!那我再问你,也是你和孟氏说穆府来了人,来人是穆府准备新纳的二夫人?”风羽沫听到了自己要的答案,紧接着问了一下个问题,不容半分思索。
翠儿听闻,心中大惊,“这……这个……那是……”这个、那个了半天都没有把话往下说,只是低垂着头,拱着背跪在原地。
风羽沫眉头一蹙,“这个、那个的做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是有不敢说的,你且说来听听,或许我会酌情定罪!”说的虽然缓和,但是口气中充满了怒气。
翠儿脸色刷白,满头的汗却不敢擦,任由汗水滴在地上,唯唯诺诺的回着话,语气中带着恐慌,“回王妃的话,这是我去取药的路上,听闻下人说…说…说是由…由…孙小姐嫣然带着去了青莲厅方向,我便在远处偷偷的看了眼,见王妃的美貌年轻……这才以为是…是老爷要新纳的二夫人。奴婢知罪,还请王妃饶了奴婢!当时奴婢真的不知您是王妃!求王妃饶了奴婢!求王妃饶了奴婢!……”
“好了,我还没有说什么,你现在求情早了些吧!”风羽沫淡淡的说道。
翠儿听闻此话,只得乖乖闭上了嘴,静静的跪着。她身边的孟如玉由于杖责体力不支,再加上自己贴身丫鬟所说的一切,眼前一黑,瞬间倒在了地上,可是那些丫鬟却动都不敢动一下,脸上不满了惊恐之色。
“来人,请御医来此,为孟氏诊治!”风羽沫冷冷的开口,让侍卫去请御医为昏死过去的孟如玉救治,自己端起茶盏恰了口凉了很久的茶水,稍稍舒展了一下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敲击着条案。寂静的正堂上,只剩羽沫手指敲击条案的声音,在紫宸皓和风羽沫耳中听着颇有节奏,可在跪着的人耳中犹如一声声的鼓声,让她们更加的不安起来。
半刻钟后,沈御医和侍卫匆匆赶到,正要对紫宸皓和风羽沫行礼,就被羽沫阻止了,“沈御医,免礼!你还是先看看孟氏如何吧!”
“是,睿王妃!微臣这就察看。”沈御医微微抬手行了一个简单的拱手礼,转身便蹲下为孟如玉诊脉,翻了一下她的眼皮后起身道,“回禀王妃,她此时无碍,只是棒伤加上急火攻心导致的昏厥。一会微臣为她施针就可醒来,只是这伤……”沈御医恭敬的回着话,说道孟氏身上的棒伤有了些犹豫。
风羽沫自然了解沈御医为何犹豫,立刻对沈御医点头示意,柔声说道,“沈御医但说无妨!”
沈御医见此,立刻言明孟如玉的伤势情况,“回禀王妃,她的棒伤只是皮肉之伤,并未伤及筋骨,只是天气炎热又急火攻心使得伤势加剧,而且经微臣诊断她之前已有风寒侵体,这才是麻烦之处!需要清热毒还需驱风寒,不知微臣是否可以先行开药。”
风羽沫考虑了片刻才发话道,“暂且不必开方子了,我还有些疑窦想要问清楚,沈御医还是先施针让她醒过来?方子过后再开不迟。”
沈御医听完思酌片刻,然后点头应允,打开了随身的药箱取出了细细的银针,开始为孟如玉施针救治,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待沈御医将银针全数收回后便悠悠地醒转过来。见此沈御医立刻向风羽沫和紫宸皓禀报,“王爷、王妃,人已醒来暂且已无大碍,可以继续问话了。”说完整理好药箱便站了起来,等着王妃的发话。
风羽沫看了一眼,脸色依旧惨白的孟如玉,温和的对沈御医说道,“有劳沈御医了,还请沈御医到后堂稍作休息,为孟氏开药方吧!”
“微臣遵旨!”沈御医再次拱手行礼,随着侍卫去到了后堂稍作休息,然后开了治疗孟氏的方子。
风羽沫淡淡的看了一眼孟如玉,冷冷的开口问道,“孟氏,我且问你,时才你的贴身婢女翠儿所说是否属实?”
“回王妃的话,翠儿说的不错,只是我并未让翠儿拿‘胭脂红’,只是让她那些普通的发痒,发热或发冷的药,就是和原先嫣然对我用的那些就好。可是,罪妇真的不知那是要命的毒药‘胭脂红’啊!还请睿王妃明察。”这个孟如玉倒是乖张了很多,也算是又问必答了,而且对风羽沫的态度更是有了巨大的逆转,把她所知的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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