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快快起来!你才醒不久不要跪着了,起来在说!”紫宸翰轩急忙生出就要双手扶起跪着的风羽沫。
紫宸皓见状,立刻也跪在了风羽沫身边,“父皇!儿臣还请父皇应允羽沫的请求。”一身浅紫色暗纹祥云长袍,身型坚毅直直的跪着,让人感觉高大无比。
陈汐颜和孟静娴纷纷上前扶着两个看来都还羸弱的人,异口同声道,“快快起来说话,身子还未恢复,这是做什么呢?起来说话。”说完后同时看着坐于中间的皇帝紫宸翰轩。
身为皇后的陈汐颜首先开口道,“皇上你看在两个孩子身子还弱的份上就应了吧!”
娴妃见皇上还没有松口且神色满是疑惑,便莹莹俯身下跪道,“望皇上应允了睿王妃的请求,两个孩子身子还弱,尤其是睿王妃虽说已无大碍,可不是说余毒未清不是,这天牢虽非阴寒,可也是寒凉之地这般跪着对身子无益啊!”
紫宸翰轩挥手道,“你们都起来说话!沫儿,你且起来,还有你们一个个的做什么呢?都给朕起来,朕即已同意此事由羽沫亲自审问,这其他的要求也自然会答应的。”
风羽沫和紫宸皓见皇帝如此发话,便一口同声道,“谢父皇恩准!”说完携手站了起来,皇后和娴妃也起身分别做到了紫宸翰轩的两边。
她上前一步浅笑道,“父皇!还请父皇应允审问后,羽沫自行处置发落于此事相关人等,也请在场诸位不要有所怨怼。”
“我会酌情量刑,如有什么看不过眼的也请多多包涵,羽沫只是一个小女子没什么君子之道,有的也只是有仇必报之理。”
天牢之中的众人闻言脸上各有神色,紫宸皓开口说道,“还请父皇、母后和诸位见谅!羽沫说的虽然不好听,可是自有缘由才这般说话,还请诸位配合羽沫的安排,一会自然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案。”
皇上紫宸翰轩微微点头含笑说道,“嗯!好了,大家就不要因为沫儿所说的话有什么了,依朕看来沫儿说的没什么嘛!大家就稍安勿躁,看看睿王妃怎么处理此事吧!”
众人见自己的皇帝都发了话,便不在说什么了。
因事先风羽沫做好了准备,把皇上、皇后和请来的众人请到了正堂后侧的房中后回到了天牢正堂,让侍卫宣旨把在天牢之中的一干人等来了上来。
天牢之中,孟如玉和那几个丫头都已经梳洗完毕。孟如玉重新回到了之前那个趾高气扬的态度,贴身丫头翠儿不断的在奉承着说话,却被侍卫的一声高喊;“圣旨到!”给打断了。
众人纷纷跪下接旨,翠儿在孟如玉身边得意的小声说道,“夫人,您看娴妃娘娘可是真心的宠爱您,把您接出来还不算,还让皇上下旨来安慰您呢!”
孟如玉脸上满是笑意,抬手点了一下翠儿说道,“就你会说话。”说完后便静静的低头等着听圣旨,脸上得意的笑着,整个人飘飘然了起来。
前去宣旨的侍卫来到关押孟如玉的牢房前,鄙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展开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妇穆门孟氏如玉,为人嚣张跋扈、毫无怜爱之心,目无尊上,下毒毒害晚辈未成。”
“冒犯皇室宗亲、毒害睿亲王妃,孟氏其罪当株。幸得神医救治已无大碍,特令睿亲王及睿王妃亲审罪妇孟氏及涉及此事众人,钦此!罪妇孟氏还不谢恩接旨。”
跪在地上的孟如玉听闻圣旨内容,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泪水不断的流了下来。
听到侍卫让她接旨的声音,她猛地跃起预扑到侍卫身前,却被侍卫避开,扑倒在地。孟如玉被翠儿从地上扶了起来,抬手就一巴掌扇了上去,‘啪’的一声打在了翠儿的脸上,正要说什么却被侍卫的话打断。
侍卫见状更是鄙视,再次说道,“罪妇孟氏还不接旨!”举着圣旨的侍卫看都不看地上的人,等待这她接旨。
孟如玉跪在地上,哽咽着抬起双手,“孟玉如领旨谢恩!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后接过圣旨,亲眼看完圣旨上的内容便跌坐在了地上,哭的更是厉害。
身边的丫头们也哭了起来,听着哭声的侍卫烦躁的叫到,“烦死了,还不闭嘴。来人把她们都带到正堂去,莫让王爷和王妃就等才是!”其他几个侍卫立刻上前拉起地上哭做一团的人,带往了天牢正堂。
天牢正堂之中,风羽沫身着浅粉色广袖流云长裙,披着玉莲色泷纱,朱唇轻点,一头乌发绾成仙云髻,发间金色凤穿牡丹的步摇,让她显得仪态万千。
身边的紫宸皓一头乌发用紫晶冠束起,一身浅蓝的密云龙纹长袍衬托这他一如既往温厚的气质,更是光彩耀目。两人并肩而坐,等待着孟如玉一干人等前来。
孟如玉和她身边的那些丫头们都被侍卫押到了正堂之中,站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跨刀立于正堂两边,目不斜视齐声喝道,“堂下犯妇还不下跪参见睿亲王和睿王妃!”
此刻,手中还捧着圣旨的孟如玉顿时一惊,才回过了神来,忿忿地将圣旨丢在了地上,叫嚣着,“这不是真的圣旨,一定是你,是你假传圣旨!要为上官嫣然报仇,为自己报仇!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
孟如玉指着正堂上坐在的风羽沫,一脸的暴戾之色尽显无遗。“之前来人给我准备了换洗和梳妆的一应用具,定是我姑姑为接我出这天牢安排的,一定是你,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假传圣旨!”
再观正堂上的风羽沫和紫宸皓,两人神色坦然,冷冷的看着处以癫狂状态的孟如玉,一言不发的看着。
正堂中的侍卫们一脸的鄙夷,却因睿亲王和睿王妃没有发话,便一直立于两旁,可是心中早已不耻孟氏的行径,还妄想她的姑姑娴妃娘娘会救她,人人皆知娴妃为人宽厚,怎会就一个不知尊卑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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