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两尊石像,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屏气凝神,静待着宾如松做最后的结案陈词。
“老板,宁少爷的伤势……”宾如松一脸凝重地走到宁威夫妇面前,边说边扯下了口罩,但却迟疑地没把话往下说。
“宾医生,晨儿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谭忧回过神来,挣脱宁威的怀抱,激动地捉住宾如松的手臂,焦急不安地问着。
“嗯,的确很严重。”
“啊!”这是宣判的结果吗?谭忧悲痛地向后倒退了一步,神情变得呆滞木纳。
“命是保住了,但由于在水里浸泡时间过久,失血过多,肺部呛入大量积水,呼吸衰竭导致氧气供不上脑,又加上头部受到重创,颅内积有大量淤血。种种原因,已基本导致宁少爷的脑部神经全部坏死,今后……”这个消息实在太残忍,宾如松觉得即使由他传达,他都觉得于心不忍,神情凝重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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