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梦小天尴尬的是,两个美女根本看都不看一眼,只顾着手里的肉串,让梦小天有一种无力感。
MMP,感情刚才劳资白帅了?
“唉……”梦小天叹了口气,继续的拿起旁边的一堆串号的肉串,放在烤炉上炙烤。
“我说……你们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梦小天无聊的问道。
“差不多…………十多年了吧!”林婉秋答道。
“四十多年!”月灵仙也忙里偷闲,说了一嘴。
“卧槽!牛逼!”梦小天竖起了大拇指,另一只手还在不断地翻转。
“卧槽和牛逼是什么意思?”林婉秋一愣,不明所以。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能是什么好话?”月灵仙头也不抬,就说道。
“擦!”梦小天鄙视的瞅了月灵仙一眼,丫的成天的讽刺老子。
“咳咳……这个就是说,很厉害的样子……嗯……就是这个意思!”梦小天含糊不清的答道。
“哦哦……梦小天,你很卧槽!你很牛逼!”林婉秋学着梦小天的样子,朝着梦小天竖起了大拇指。
“额…………”梦小天一头黑线,满脸的生无可恋……
唉……
系统叹了一口气,继续默默的烤着串。
这一夜,两个美女都吃的很是舒爽,因为梦小天不仅弄了灵兽的肉,还弄了许多蔬菜卷之类的,这让两个美女很是满意,那种自然烧烤的味道,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梦小天就变成了烧烤的伙夫,甚至有一天,梦小天刚刚打坐完毕,就看到月灵仙手一甩,一头灵血鹿就扔到了自己的面前,旁边林婉秋也采摘了许多的蔬菜野果之类的,扔到了自己的面前。
“擦…………”梦小天只好拿起这些食物,然后剥皮串肉,然后重复着烧烤。
仿佛每天都不会腻一般。
当然那,有的时候,梦小天也会各种的调戏和打趣两个美女,想象自己好久没有释放的小兄弟,梦小天就是一阵的郁闷,然后找个山沟池塘,泡泡凉水,知道把整个池子的水都泡温暖了以后,才出来。
三人每一天都在不断地潜行,向着他们的目的地,蛮荒主城里摸去。
十多天的时间,转眼过去,三人离主城越来越近,这里的路,随看看似危险了许多,但是比之外面,其实要好的太多,虽然蛮荒和东极仇恨不共戴天,但是这里却仍然有一些东极人在这里。
他们从事着贸易,和交流的作用,林婉秋的家,就是在这西城的一处繁华的商铺里。
作为东极宗派来的暗子,他们自然很是小心,所以伪装成这里有点名气的商人,是最好不过的事情,有道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三人也就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这蛮荒的主城中。
梦小天还顺便取出了面具,变成了月灵烟的样子,惹的月灵仙一阵发怒,追着梦小天不断的打,于是梦小天就鼻青脸肿的换了一副样子,是他记得的上次在秘境中那个中州来的青年的样子。
月灵仙不知道也用了什么手段,掩盖了绝世的容貌,化作了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
用梦小天的话来说,就是:“后面看,想犯罪,侧面看,想后退,正面看,想正当防卫!”。
自然,嘴巴很贱的梦小天,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殴打,直到梦小天哭爷爷叫奶奶的求饶的时候,才肯罢休。
梦小天欲哭无泪:“丫的,怎么这些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彪悍!”。
梦小天想起了家里还有一只母老虎,心中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丝恐惧。
一进蛮荒城,这里的气氛就让梦小天很是不舒服,这里的空气虽然看起来和东极差不多,到那时那大街上的穿着,还有那个神识一扫,就是一大片的流氓,让梦小天眉头紧皱。
不仅如此,竟然拿还有修士,各处去抓捕貌美的凡人女子,然后带回去强行修成炉鼎。
这让梦小天心头厌恶至极,怪不得是这么个种族,真是毫无人性的种族!
虽然梦小天看不惯这种事情,但是他还是没有出手。
一来他们是带着任务来的,主要的目的是要偷回东极数十宗门的至宝,二来呢,这里也不是东极,这个种族,死的越多越好,梦小天心中感觉自己有些无情。
但是梦小天对于这个种族,真的是一点的好感也没有,就在刚才,一个要饭的小女孩,就被一个炼气大约四层左右的修士抓走了,梦小天额头青筋直冒,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梦小天突然觉得,这个种族有些可怜,他们崇拜强者,欺凌弱小,他们从来不会为了道德去考虑,而是完全的以利益来区分。
梦小天决定,今晚的时候,自己要出去看一看,这个种族,有多么的无耻!
三个人慢悠悠的,就好像蛮荒人一般,走在街头,向着林婉秋的家里走去。
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几人走到了一处客栈,上面叽哩哇啦的鸟语,梦小天是一个也不认识。
但是还是走了进去,跟着林婉秋,走到了后堂,后堂是一处厨房,简单的装修,没有丝毫可疑之处,但是随着林婉秋的双手掐诀,一道传送阵出现在了厨房的灶台下。
旁边做饭的厨子,好像没有看见一半,继续的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林婉秋回过头,微微一笑:“走吧!”
梦小天和月灵仙对视一眼,迈步之间,走了进去。
严沁的景象一花,变成了一处方圆大约百米的空间,这里是一处狭窄的房屋,连成一片。
“请!”林婉秋在前面引路,显得很是郑重,这让梦小天很是意外。
“父亲!”林婉秋走到了一处紧闭的房门前,恭敬的说道。
嘎吱!
门打开了一道入口。
林婉秋走了进去,梦小天和月灵仙也跟随这走了进来。
在进来的瞬间,梦小天就看到了一个老者,这老者须发皆白,身上的死气极为的浓郁,似乎不久于人世一般,他坐在蒲团上,双手保持着掐诀的姿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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