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深深的吸了口气,体力逐渐回复了过来,拄在地上的重剑抬至半空之中,看着那乌黑的剑身,西蒙逐自沉默起来。
这剑身很黑,从不染血,然而却饮尽了无数的血,这是一把毫无争议的凶器,却需要纯净到极致的信念去握起,去挥发其内无法想象的力量。
“所谓正义……所谓善恶……无需去界定,立场不同罢了,弱与强,善与恶,本就不该是相通的,本就不该放在一起的。”
西蒙盯着乌黑的剑身,喃喃自语,霎那间,乌黑的剑身闪烁着浓烈的黑芒。
注意到剑身的变化,是从未有过的变化,西蒙却漠然处之,完全没有想要探索进去的想法,而是持着这把闪烁黑芒的重剑,朝着奥兹的身体走去,在那里,有个缺口,缺口处,是涌进的海贼。
“老头子,遇到你是我的幸运,我可不想你会在这场战争中被内心情绪所折磨,我要结束这场战争!”
西蒙持剑漫步而行,与一名海贼擦身而过,没有丝毫的动作,可这名海贼在迷茫的神情中,脖颈裂开一条线,倒地身亡。
目光直直透过缺口,落到那世界最强的男人身上,白胡子!
勇士与莽士的区别,不尽然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远远的,白胡子便察觉到了西蒙的目光,那目光之中饱含着无与伦比的坚决,以及……战意。
“库拉拉。”
白胡子笑了,笑声中难掩一丝赞赏,还有一丝不屑之意。
就在此时,天空之中传来阵阵惨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是什么?军舰吗?怎么会从那掉下来!”
天空之中,路飞一伙人随着倒置的军舰往冰地上落了下来。
革命军伊万张开大嘴,朝着路飞怪罪道:“所以我说你做得太过火了!”
克洛克达尔以一种霸气的姿态落下,大衣啪啪作响,冷声道:“都怪这家伙的眨眼。”
伊万怒极,吼道:“你想把责任推在我身上吗?克洛克达尔!”
双手捂脸,恐惧的尖叫道:“是谁不好都无所谓了,照这样下去,砸到冰地上死定了!”
路飞按着帽子,张大嘴巴喊道:“没事,我是橡皮人!”
小丑巴基闻言额头暴起数个十字路口,吼道:“畜生!真的不该听从你的主意!”
也是愤怒的吼道:“你想一个人得救吗?快想办法啊!”
伊万张开双手,道出了除了路飞之外所有人的心声,道:“我不想以这样的死法结束生命,谁来帮我们停住啊!”
“嗯?”
甚平头倒栽,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以这样的高度落在冰地上会成为什么样子。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出乎他们的意料,落下的地方正好被赤犬的熔岩给烧掉的洞。
路飞一伙人就在这样的互相埋怨中,以华丽得吸引众人目光的方式落入海水里,就此登场。
“路飞!”
艾斯惊讶的叫道!
“路飞!”
紧随着,卡普双手抱头,对于路飞会来到战场之上感到不可置信。
“卡普,又是你这混蛋的家人!”
饶是修养极好的战国此刻额头之上也不禁暴起数根青筋,对于路飞一伙的出现感到一点不好的预感。
变化无穷的战场上,一点小小的变数都足以引发结果的不同,对此,战国不得不慎重。
“艾斯!”
路飞朝着处刑台的艾斯扯出一个兴奋的大大笑脸,大声喊道:“我们来救你了!”
“那是!”
海军们惊愕的道:“克罗克达尔,革命军伊万,甚平,还有身后从推进城越狱的囚犯!”
战场之上,在此时,又注入了一股势力。
这势力或许会对白胡子产生一点波动,然而最终的结果也会成为海贼一方的兵力,因为在他们面前,是海军!
鹰眼仰着头,淡淡道:“真是话题里必不可少的男人啊……草帽。”
曾被路飞打败的莫利亚不禁狰狞的叫道:“草帽小子!”
对海军和海贼进行无差别攻击的女帝也在这时停下了攻击,双手捂脸微羞道:“路飞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与乔兹战斗的青稚懒懒道:“真是来了个不得了的家伙啊!”
马尔科和黄猿一触即分。
黄猿眼角微弯,嘴角勾一抹弧度,笑道:“没想到那么快又见面了。”
马尔科警惕看着黄猿,眼角余光扫向路飞,微微惊讶道:“那不是艾斯总是提起的老弟吗?”
注视着西蒙背影的杜夫拉明高不免也被路飞一伙人吸引住了目光,在看到甚平和克洛克达尔之时,不禁笑道:“这下新旧七武海全部齐聚了,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呋呋……!”
从城镇走出来的赤犬站在高墙上,冷冷注视着路飞,自语道:“那家伙,英雄卡普的孙子,龙的儿子,果然那家伙也必须得除掉才行。”
面对这奇怪的组合,大多数人都是被吸引目光,旋即感到莫名其妙以及难以相信。
目的不一样的组合确实就这么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这样的组合又会为这个战场带来什么改变,却是不可知。
西蒙手持着黑芒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内敛的重剑,缓步走上奥兹的身体,身后撒下众多的海贼尸体,锋芒令得海贼不禁退离唯一的缺口。
“路飞吗?你会出现在这里也不奇怪,毕竟听老头子说,艾斯和你的关系不一般,不过你的出现只会让老头子更为痛苦。”
西蒙微仰着头,举在空中的重剑缓缓抵在奥兹的身体表面,刺出一抹血迹出来。
西蒙所站之处,是唯一的缺口,那般姿态颇有一夫挡关的意味。
“那么我就在这里,不会让你接近处刑台的!”随着西蒙挡住这个缺口,除却那些即便身在海贼群里也面不改色的强者们,海军方面又重新夺回了高墙前的控制权,在冰地与高墙前的场地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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