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零章:忘记我了,真好!

作者:雨过天晴|发布时间:2020-08-06 13:58|字数:3451

镜中花带着风卿歌才跑开小段路,立即被身后的追兵缠住,随后而来的士兵立即将她们俩团团围住。

镜中花挥刀的手臂越来越没有力气了,那受伤的左肩泊泊的往外流着血水。染湿了坐在她前面风卿歌的衣衫。

“你们给我让开!给我让开!”风卿歌发疯般的胡乱挥舞着手中的剑:再回不去,镜中花死定了!她怎么向拓拔穆北交待?她又怎能向曾经救过她的贺纯泽交待?

那些将士傻眼了,这女人那里是在打架,简直就是在耍泼,但他们却不能伤了她---这是命令!

“镜中花!”贺纯泽从远处心疼的呼喊着打马狂奔而来,一过来也像风卿歌一般发疯似的挥舞着剑,与风卿歌不同的是,他连伤数人!

“镜中花,带风卿歌走!”

“嗯!”镜中花虚弱的应着,抓马缰的手却是那样的无力。

“抱紧我!”风卿歌一提马缰,将手中的剑狠狠的刺入马屁股,马悲鸣了一声撒开蹄子狂奔而出。

“那里逃!”

“快快抓住她!”

身后大批的士兵追了过来,风卿歌慌不择路,只知道使劲的打着马,使劲的往前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得离开那片战场,镜中花别有事才好!”

风卿歌自己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身后已经没有了追兵,身旁急速飞逝的景色让风卿歌悲哀的发现:她又迷路了,竟然跑入了山中!

身下的马匹一个踉跄,口吐着白沫跌倒在地,将风卿歌与镜中花甩了出去。

“啊!”口中一阵痛呼,镜中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你不要紧吧!”风卿歌来不及去揉自己摔痛的身体,立即爬将起来,跑了过去将镜中花扶起。

累得再也起不来的马,它的背上被镜中花的血染得一片鲜红,剥掉她身上笨重的盔甲,衣衫也被血水浸了个透。

风卿歌替镜中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后,抬首望了望那半山腰上好似有着的人家,便向镜中花前面一蹲:“来,我背你!”

“姐姐,你……”镜中花有些虚弱,启着泛白的嘴唇说着,竟是质疑。

“来吧,你别无选择!”风卿歌伸到背后的手向上托了托,很是坚定。

“谢谢姐姐!”镜中花不再迟疑,攀上风卿歌的脖子。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受伤了!”风卿歌一咬牙将镜中花吃力的背起,摇晃了两步定了定神后开始上山了。

山腰上并不是风卿歌以为的人家,而是一座庙宇。在风卿歌脚步蹒跚,快要不支的时候有个小和尚发现了她们,并替她将镜中花背上山。一入内,立即喊来方丈过来救治。

“女施主,那位女施主的伤势已无大碍!”方丈一阵忙乱,良久对坐在那里疲惫得快要睡去的风卿歌说。

“哦!谢过方丈了!”风卿歌一喜,立即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镜中花受伤的左肩已经包扎了起来,她盖着被子,脸上一扫战场上的煞气,甜甜地睡着了,像个婴儿。

“女施主。”

“哦!方丈!有事吗?”风卿歌很是意外那方丈竟然还没有走,她说着施了一礼。

方丈回了一礼:“那位施主已没事了!好生调息即可,到是施主你气色不佳,要好生修养才行!”

“哦!谢谢,我没事,只是太累了而已!”

“哦!那就好,如此平僧便告退了,斋饭自会有人送来。”老和尚说着便退了出去。

晚上,风卿歌勉强的吃些斋饭便守着镜中花。不知道怎么的,这些日子,她总觉得浑身泛力,整个人也提不起精神来,吃什么都没有胃口。

是夜,白天嗜睡的风卿歌夜里怎么也睡不着。镜中花呼吸均匀,睡得十分香甜,想来是没大碍了!

推门,寒风趁虚而入。风卿歌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信步走了出去。

佛堂里传来颂经的声音,那些师父们还在做晚课。

风卿歌穿越长长的走廊,直径走进佛堂。不知怎的,听着那些梵音,一直莫名郁堵的胸口好似豁然开朗,心中平静一片。

一名小师父走了过来,对风卿歌一滑首。风卿歌轻轻示意,别出声!那小和尚了然一笑,径直去了!

突然,风卿歌定定的看着一处,呆呆的立在那里半晌,片刻便想反醒过来一般疯狂的拔开人群,附身将一人死死抱住,发疯般的哭喊了出来:“凌天琪,原来你没死!”

颂经的声音陡然消失,师父们全围在风卿歌的身边,看着这突然发现的一切。

看着喜极而泣的风卿歌,他们那平静无波的心好似听到了在冬天花开的声音!

坐在蒲团上任风卿歌抱着的人背部僵硬,他突然站了起来,对风卿歌作了一辑:“施主,平僧了尘!”

风卿歌惊愣在当场,微微张着的嘴吃惊的看着他,这个在她命中注定有着牵扯的男人!

看着如此的凌天琪,倾刻,仿佛整个世界沉寂一片,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来来回回的游荡:施主,平僧了尘!

熟悉眼眸平无波澜,找不出一丝属于她的痕迹!

与风卿歌对视的那个眼神叫遗忘!

“凌天琪,你当真是忘了我么?”风卿歌站在他面前里,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落,滴在佛堂的青砖地面上!

眼前的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诧异!

望着风卿歌大滴下落的泪水,漆黑的眼眸中有了一丝诧异。他诧异的望着风卿歌片刻,又对风卿歌作了一辑,望望她什么也没说,然后转身走了。

“凌天琪!你不记得我不要紧,只要我还记得你就行!现在你忘记了红尘之中的事情,也好,这是你我最好的结局了。”风卿歌忽然释然了,若是真是如此,她便不必在执念与次了。

也好,他忘记了她,忘记了这个曾经带给他伤害的人。

“姐姐,皇兄来接我们回去了!”

风卿歌还要说些什么,却被镜中花清脆略显虚弱的声音打断了。

拓拔穆北走了进来,幽暗的目光犀利的扫了一眼在场之人后走向风卿歌,诧异的看了一眼立在风卿歌面前的人,疲惫的脸上立即挑出一丝邪魅的笑意:“丫头好兴致,连好不容易出家的人都嚷着不放过,怎么,还想让他遁出空门,跳入红尘?”

“你多想了,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他现在这样,很好!”风卿歌柔柔的笑了笑,跟在拓拔穆北的身后离开了。

回到临时指定的将府大厅内,拓拔穆北,贺纯泽,燕将军还有受伤了的镜中花围坐在一起商讨战事。

凌天啸与南宫璟的准备充足,实力也与拓拔穆北不相上下,首战,并未告捷。

此时的拓拔穆北一脸的凝重,对着眼前的东临地图,更是双眉紧琐。

风卿歌默默的坐在围外,也不说话,眼睛空洞的凝视着一处,对着一个地方一看就是半晌,见到他们也是淡淡的,谁也不搭理。

她的处境真是让人忧心不已,所以镜中花去那里,总是将她带在身边,生怕一个转眼,她就那般生生的不见了!

“风卿歌,过来坐吧,那边冷!”拓拔穆北抬起头,便望见了抽走灵魂般呆坐在那里的风卿歌,他有些心疼的将风卿歌拉过来,按坐在他身旁,掀开厚厚的披风将她整个裹住。

下首的燕将军看着风卿歌,目光再也没有初见时那般反感与鄙夷,此时他的眼中有着一丝怜惜,他对风卿歌笑道:“颜姑娘,你知道吗!士兵中早已传开了,你有着最利害的武器,就是你的嫣然一笑,瞬间便可取人性命!”

如果燕将军只想缓和一下气氛,讲个笑话,那么他很失败,这个笑话很冷,大家都没有反应!

风卿歌脸上依然呆呆的,没有任何表情!而其他人也没有跟着附合,燕将军像是有点尴尬,轻咳了一声,瞬间黑红的脸黑得发亮!

“我们继续研究战略吧!”拓拔穆北垂眸看了一眼怀中如木偶般的风卿歌,有些恼怒的一展图纸。

“王,这次南宫璟准备的很充足,如果我军不能尽快取胜,与他干耗下去怕是对西域不利。必竟我军是深入东临,粮草与援兵在此有着地域的局限,再过西夏是东临的同盟国,此时西域正虚,我们也不得不防!”贺纯泽用修长的指尖画着地图上的路线,向拓拔穆北说明着利害。

拓拔穆北伸手抚上地图,幽暗的眸子锐利无比:“这些我早已知晓!而且此时的北疆只是采取观望态度,短期内并不会出兵干扰!可是与东临之战拖久了,那可就不好说了!”

“如果再在这里停止不前,西域便陷入了危险!”镜中花担忧的说。

燕将军的指头划过图纸上的路线:“那我们要怎样才能速战速决,再次前进呢?”

“可避其锋芒……”

“可声东击西!”

两个声音不约而同的出自拓拔穆北与风卿歌的口中。

在坐人人均为一怔,全看向风卿歌,只见此时的她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木讷,淡漠的脸上满是煞气,深邃幽黑的眼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此时的她看上去竟有几分面目可憎。

“小丫头,你懂什么!”燕将军不屑的说着,他在责怪风卿歌的打断了拓拔穆北的话吧。

“姐姐……”镜中花担忧的叫了一声,却被拓拔穆北伸手制止,他垂眸鼓励般的看着她一笑:“风卿歌,说说你的想法!”

风卿歌双臂一展,脱离了拓拔穆北的拥抱,无视他人惊讶的目光,站起身来坐到一旁,伸手将拓拔穆北怀中的图纸拉至自己的面前,手指停在一处:“这是我们现处的位置,正面便是挡道的东临军了!如果我们避其锋芒,攻击东临其他的薄弱之处,我想应该是轻而易举了!目标不变,如果绕道也能达到的话,我们为何不试试呢?”

拓拔穆北等风卿歌说完,嘴角挑起一丝笑意,看向她:“你和我想的一样!”

燕将军看向风卿歌,有着不小的吃惊,贺纯泽与镜中花看她的眼里也满是诧异!

风卿歌眸光流转,扫视了一下当场:“只怕,我们能想到的,南宫璟也早已知晓了!”

拓拔穆北听完,眼中有了一抹赞许,他依然笑着,幽暗的眸眼凝视着风卿歌懒懒的问:“依你之意,应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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